戰術運動員群體內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關係 (上)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itamin D status and depression in a tactical athlete population

戰術運動員群體內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關係 (上)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itamin D status and depression in a tactical athlete population

戰術運動員群體內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關係 (上)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itamin D status and depression in a tactical athlete population

 

戰術運動員群體內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關係

 

摘要

 

背景

軍隊特有的壓力源如戰鬥暴露、與親友分離及劇烈訓練,這些都導致心理彈性受損,且極大程度影響著軍事表現。

方法

對於紀錄進行了回顧性審查,已確定維生素D狀態是否與憂鬱症診斷相關,以及診斷是否因地理位置而異。

結果

憂鬱症(使用診斷編碼定義)在被診斷為維生素D缺乏症的個體(20.4%)中比在沒有維生素D缺乏症的個體中更為普遍(4.2%)。在經調整過後,維生素D缺乏症的診斷與憂鬱症診斷仍舊顯著相關(OR = 1.22;95%CI, 1.11-1.33,p < 0.001)。此外,發現維生素D缺乏症的診斷與地理緯度密切相關(r2 = 0.92,p = 0.002)。

結論

這些結果表示,駐紮在較偏北緯地區的服務人員可能面臨更高的維生素D缺乏風險。此外,缺乏維生素D的服役人員被為憂鬱症的風險可能更高。由於許多服役人員會避免報告症狀或尋求治療,因此審查維生素D狀態可能是識別有憂鬱風險服役人員的有效篩查工具。

 

研究背景

憂鬱症是一種研究但常見的精神病疾,其症狀可能對日常生活產生不利影響,特別是在工作環境中[1]。憂鬱症的發生是多重因素的,可能風險因素包含家族史、重大生活變化、創傷、壓力、身體疾病或使用某些藥物[1]。在美國軍隊中,憂鬱症的患病率更進一步受到特殊壓力源影響,如參與武裝衝突與親友長期分離[2]。先前的研究估計,目前部署軍事人員中有12%、退役部署軍事人員則超過13%以及近乎6%的未曾部署的軍事人員存在嚴重憂鬱症[3]。

 

盡管已有大量預防、重返社會及復原計畫來促進服務人員的心理健康,但2014年美國醫學研究院(IOM)的一份報告結論指出,這些計畫和篩查工具中有許多基礎多半都是證據不足且缺乏驗證衡量[4]。同時還指出服役人員對提報憂鬱症狀感到不適,且認為治療會對他們的職業道路產生負面影響而不願尋求醫療護理[5, 6]。改善過的精神病疾篩查方式將確保軍事單位保持足夠的績效來進行快速部署以支持全方位軍事行動,並將協助人員在部署後重新融入社會。

 

維生素D症狀,特別是維生素D缺乏可能是憂鬱症等心理疾病發展的危險因素[7]。Eyles等人[7]得出的結論為,儘管本質上是觀察性的,但越來越多的流行病學研究支持維生素D狀態與精神疾病結果之間的關聯。一種被提出的機制表示,維生素D的缺乏會改變大腦中某些神經遞質的釋放[7, 8]。雖然維生素D因其在鈣穩態和骨骼發育作用而廣為人知,但幾乎在身體所有組織中都發現了維生素D受體,表示維生素D具有額外的生理功能,當中包括神經保護作用[9]。維生素D受體在在神經遞質途徑中可影響多巴胺和血清素的合成,使得獎勵、動機、快樂和驅動力感受遭到破壞[8, 9]。

 

維生素缺乏在美國相當常見,預估約在35-41.5%的成年人中普遍存在 [10,11,12]。很少有食物天然富含維生素D,其合成主要發生在皮膚暴露於陽光中的紫外線(UV)輻射後。紫外線輻射的最佳曝曬發生於最接近赤道及夏季月份時期,並且受海拔、季節、雲量和一天中的時間的進一步影響[13,14]。因此在緯度高於約33°N或低於33°S [13]緯度地區,在冬季月份時,維生素D的產量非常低。維生素D缺乏症引發了軍方關注,正如Umha等人[15]和Funderburk等人[16]所指出,於研究當中的美國軍方樣本數分別有30%和21%的人缺乏維生素D。

 

先前針對維生素D缺乏症與憂鬱症之間關係的研究顯示出不一致的結果。在年長族群中,較低的維生素D濃度與重度憂鬱症、輕度憂鬱症和憂鬱症狀有關 [17, 18]。同時,Lapid等人[19]發現在老年人群中,患有嚴重維生素D缺乏症者被診斷為憂鬱症的可能性達兩倍。不過在患有併發症(例如多發性硬化症)的人群中,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存在負相關 [20]。其他因素也可能影響維生素D與憂鬱症之間的關係,誠如Pan等人[21]和Nanri等人[22]所指出,季節和地理位置會影響維生素D與憂鬱症之間的關係。

 

現有關於維生素D與憂鬱症之間關係的研究多半主要在老年組群或患有併發症群體中進行,可能較不適用於現役軍人,目前的人口統計數據將美國軍人描述為相對年輕、活躍且慢性病患病率較低族群[23, 24]。因此,本研究的目的是評估現役軍人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的關係。此外,也為了確定維生素含量、憂鬱症和地理位置之間是否存在關係。於此本文假設維生素D缺乏症的診斷與與憂鬱症診斷相關。本文還假設與位於北緯 33°以下的軍事治療設施相比,位於北緯 33°以上的軍事治療設施(MTF)的維生素D缺乏症診斷和憂鬱症診斷數量會更高。

 

方法

數據來源

本研究的數據來自於軍事衛生系統(Military Health System/MHS)數據庫 (MDR),其中包含了為超過950萬受益人提供服務的軍事醫療診所相詳盡網路訊息[25]。更進一步地說,數據是直接從MDR的直接護理當中所檢索得到的。這些數據被稱為直接護理是因為服務僅由國防部(Department of Defense /DoD)營運的MTF提供[25]。該數據系統稱為管理、分析和報告工具(M2)用於查詢 MDR以獲取綜合門診遭遇記錄(CAPER),包含所有在MTF所發生的門診實際記錄。門診就診例子包括初級保健、健康、專科護理和團體預約。M2 數據庫僅查詢已批准的數據,並且用於訪問數據的工作站符合 DoD安全要求。本項研究得到陸軍醫學部中心及學校(Army Medical Department Center and School)的人類保護管理者及沃爾特里德國家軍事醫學中心的機構審查委員會(Walter Reed National Military Medical Center)X96M06通過許可。

 

數據提取

從MHS檢索2013年至2015年的研究數據。數據中每條紀錄都包含:一個假名化號(加密的個人標識符,可在數據集中進行比較)、治療設施名稱和標誌、共同受益人類別(確認個人在數據檢索時正在服現役或儲備現役)、特定受益人類別(將現役陸軍警衛或陸軍預備役與正規軍身份區分開來)、性別(男性或女性),年齡組(四種年齡區間類別:18-24、25-34、35-44和45-64)、受薪階級組別(服役人員的薪酬等級分為廣泛類別:入伍初級、入伍高級、初級軍官和高級軍官)、就診次數(記錄數據)和診斷(維生素D缺乏症或憂鬱症作為主要主訴或任何次要診斷,最多紀錄允許10個代碼)。

 

暴露及結果變量

維生素D缺乏症診斷,是本次主要暴露變量,定義為至少有一次原發性或繼發性狀況,根據國際疾病分類第九次修訂,臨床修訂(ICD-9-CM)代碼 268.9,或非特定的維生素D缺乏症狀[26]。紀錄中出現維生素D缺乏症的診斷代碼顯示,臨床診斷者提供了可靠實驗室檢測,用以在診斷前評估維生素D的血清循環含量。內分泌學會臨床實踐指南將維生素D缺乏定義為25-羥基維生素D[25(OH)D] < 20 ng/mL (50 nmol/L),並建議檢測血清循環含量25(OH)D以評估維生素D狀態 [13]。雖然此常用於維生素D狀態的測試和診斷,但由於使用 ICD-9-CM代碼是作為確認診斷的唯一方式的局限性,本研究無法驗證診斷者是否遵守上述方法。

 

主要結果變量-憂鬱症診斷於此定義為至少有一次符合表1[26]中列出的ICD-9-CM代碼中的主要或次要診斷。憂鬱症診斷通常基於特定時期症狀,並使用《精神疾病診斷和統計手冊(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DSM-V) [27]中論述的診斷標準來判定。本研究透過ICD-9-CM代碼識別憂鬱症診斷方法與先前研究使用策略相當[28, 29]。與用於確認維生素D缺乏症診斷方式類似,使用ICD-9-CM代碼來確認憂鬱症診斷,並不能區分醫療診斷者是否具準確診斷或是否符合公認指南。

 

戰術運動員群體內維生素D狀態與憂鬱症之間關係 (上)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itamin D status and depression in a tactical athlete population

 

本文待續

原文來源 : https://jissn.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s12970-019-03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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